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斗战春秋

第五十七章 变脸

狐镇虎跟韩子非除了没有动手,能说的、该骂的难听话都说了,韩子非放低了身段解释,两人唇枪舌剑、你来我往,声调越来越高,就在两人吵的不可开交时,宫里的寺人进来禀报:“丞相申不害求见。”

韩子非大喜、马上宣召申不害进殿,狐镇虎大惊、自己已经派兵封锁了各个城门,申不害是怎么进城的?

在不断打压、孤立狐镇虎的同时,申不害从来没有放松过对狐镇虎的监视。

就是狐镇虎的侄子狐视明,申不害都安排的有专人监视,《武卒营》更是有个专门小组,负责监视狐视明,分化、收买狐镇虎的手下。

狐视明飞鸽传书、狐镇虎擅自率兵进都城,申不害第一时间就得到消息了,他连忙派人返回《雒阳》、请王命,要起兵阻止狐镇虎。

韩子尚、刑部尚书他们,为了断绝申不害与韩王的联系,暗中在城外布置了杀手,见到《崤山大营》来的信使,就想当然的认为、申不害是要阻止他们抓《蚁鸣商队》,杀手把申不害的信使、给秘密刺死在路上了。

申不害左等不来、右等不到韩子非的王书,却得到狐镇虎已经逼近《雒阳》城的情报,申不害只能矫称得到王命,从《崤山大营》带出五万人马、疾驰《雒阳》救驾。

申不害率军抵达《雒阳》城外时,狐镇虎早就已经下令封城了,城内情况一无所知、申不害也不敢贸然攻城。

《武卒营》早就安排人等在城外,他们找到申不害,利用早就策反的狐镇虎部下,悄悄把申不害送进《雒阳》城内,申不害与随行韩军主将约定,如果两个时辰后、还没有接到申不害或韩王命令,就对《雒阳》发起进攻、消灭狐镇虎。

申不害进城后,并没有马上进王宫,而是秘密把《雒阳》城内所有韩军、准军事力量,全部暗中集结到王宫周边,让他们协助御林军、共同保卫王宫。

申不害带着兵部尚书和刑部尚书进入大殿后,《韩王》韩子非差点儿哭出声来,刚才他是假装强硬、心里怕的要命,只能一味的陪着笑脸解释,单打独斗、他根本不是狐镇虎的对手,申不害他们一到,韩子非立马变脸、腰杆不自觉地挺了起来。

狐镇虎色厉内荏的侧立在大殿内,注视着申不害一行的一举一动,内心却在紧张的思考着对策。

申不害等人给韩王、狐公见礼后,申不害直接叫板狐镇虎,质问他,为什么没有王命,擅自带兵闯入《雒阳》、这是可以直接杀头的造反罪。

狐镇虎根本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,干脆瞪着申不害、不予回答。

既然韩子非掌控着禁卫军、却没有捕杀狐镇虎,那就说明韩王并不想现在就收拾他,申不害当然知道原因,所以也就没有更进一步的言行。

杀敌一千、自损八百,按照《斗战春秋》的游戏规则,如果发生内讧,将根据双方综合实力想减、而不是胜者全拿,这就是狐镇虎敢于孤身一人、径直闯入王宫的底气。

申不害当然知道分寸,狐镇虎不吭声、他也不会揪住不放,申不害转身向韩王请罪,说明未经韩王批准、擅自调动《崤山大营》兵马的缘由。

韩子非当然不会因此处罚申不害,宽宥申不害后,就盯着狐镇虎看,意思是你也表示一下吧,私自带兵入城、这可不是小事儿。

狐镇虎见两人演双簧,干脆袖手闭目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,把韩子非气的吐血、却也只能暂时忍耐。

申不害见状、也没有更好的办法,都知道狐镇虎是冲着什么来的,只好让刑部尚书出头,说明抓捕《蚁鸣商队》的正当性、正确性,刚才他可是说、掌握了确凿证据的。

刑部尚书原本以为是兵部劫走的《蚁鸣商队》,才壮着胆子来找韩王做主的,如果他知道是狐镇虎假冒的、他才不会来趟这趟浑水的,刚才正想溜、被申不害堵住了,现在只能硬着头皮上了。

刑部尚书唯一能拿的出手的“证据”,就是项雨那封信函、还要强加上没根据的主观推测。

刑部尚书说完,根本没人接茬,韩子非和申不害是不好意思附和,狐镇虎则是一直在思考,自己怎么解释、带兵入城的事。

刚开始,狐镇虎并没太在意刑部尚书的胡言乱语,当刑部尚书拿出所谓“证据”后、再加上牵强附会的那番说辞,让狐镇虎心中一喜,刑部尚书讲完、他还想等韩子非和申不害也讲讲,但这两个老狐狸都没吭声。

“请大王治刑部尚书贪赃误国之罪!”狐镇虎突然挺直腰杆、大声喊到。

这一嗓子把大殿内的人都吓了一大跳,不知道狐镇虎这是哪根神经短路了,明明在说《楚国》奸细的事儿,怎么突然向刑部尚书发难了。

“刑部尚书听信片面之辞,诬陷行商为刺客,意图贪墨其财货,陷《韩国》于列国公敌之境地,不杀不足以取信列国、彰显我《韩国》之公义!”狐镇虎见没人接茬,干脆再次大声说道。

“镇南公何出此言?我可是依法办事、一切都是为了《韩国》呀!”刑部尚书赶紧自辩到,让狐镇虎这么一说、他可是没有一点儿活路了。

“为了《韩国》?我问你,你凭什么说《蚁鸣商队》是《楚国》刺客?”狐镇虎厉声问道,他现在已经不可能强夺《蚁鸣商队》的财货了,既然如此、也不能便宜了韩子非。

狐镇虎心中盘算着、反正自己从头到尾,都只是说要把《蚁鸣商队》带到自己辖区,没好意思说、是自己要侵吞他们的财货,现在正好把自己妆扮成“正义”的化身。

“先有行走列国的韩掌柜举发、再有项雨信函佐证,《蚁鸣商队》确系《楚国》刺客!”刑部尚书色厉内荏的说道,他还不忘把韩子尚拉上、给自己壮胆。

“韩掌柜可能是道听途说了些什么,本着宁错勿漏、坦诚为国的态度,举发《蚁鸣商队》,这并没有错!

你作为刑部尚书,没有任何证据、直接抓扣列国行商,还要把《蚁鸣商队》的财货、押到你老婆家的客栈货场,你还敢说你是一心谋国?”狐镇虎当然知道韩子尚是谁,他也不想打击面太宽,以免节外生枝。

“不抓起来审、他们会来自首吗?”刑部尚书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。

“《蚁鸣商队》是列国第七大行商,抓他当然容易、可是列国会有什么反应?

你这么做、得到我王昭命了么?”狐镇虎抓住痛点问道。
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王日理万机,我……我要等水落石出、再禀明大王!”刑部尚书嘴硬的反驳道。

“恳请大王、立刻诛杀此误国罪臣!”狐镇虎不再搭理刑部尚书,看着韩子非说道。

韩子非当然不能就这么杀了刑部尚书,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、他是知道的,他最意外的的是,狐镇虎怎么突然变脸了?

狐镇虎虽然没明说,但是,瞎子都看的出来、他是想抢夺《蚁鸣商队》财货的,现在狐镇虎倒打一耙,变脸、比翻书都快,弄得他像是为了维护正义,只有韩子非像小人一样、贪念那些财货似的。

韩子非气的说不出来话,可又不能任由狐镇虎这么胡搅蛮缠,他的目光、看向申不害。

“镇南公!此事多有蹊跷之处,不能妄下结论。”申不害见韩子非一直看着自己,只好站出来打马虎眼,尽量大事化小。

“那你说说,有何蹊跷?”狐镇虎得理不饶人的说道,他必须把自己带兵入城的事情、弄得光明正大,以免后患。

“所谓无风不起浪,项雨的信函又有欲盖弥彰的意图。”申不害说道。

“捕风捉影的事、刑部就可以不问青红皂白的乱抓人?”狐镇虎接着问道。

“这不是抓的外国行商么,刑部对内还是一贯行事谨慎的。”申不害变法,刑部尚书给了不少帮助,这时候就想还他个人情。

“列国行商就可以乱抓了?以后谁还敢跟《韩国》做生意?没有列国行商,《韩国》所需物资从何而来?”狐镇虎连着追问道。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这件事要从长计议。”申不害说道。

“那就慢慢议!”狐镇虎也知道,这件事儿不可能马上解决,只要不追究他擅自带兵进入《雒阳》,他也不想跟韩子非、申不害闹到翻脸。

“礼部尚书有急事求见!”宫中寺人进来禀告道,这一定是有大事。

“宣!”韩子非说道。

“启禀大王!这是《鲁国》国书!”礼部尚书进殿后大声说道。

“一份国书、何以如此之急?”韩子非原本以为是什么大事,也好借此中断刚才那件事。

“《鲁国》声称要起兵讨伐我们,说我们藐视《鲁国》,无理抓扣他们的《商子》!”礼部尚书赶忙说道。

“微臣今晨收到消息,《鲁国》曹沫率军陈兵边境,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这件事。”兵部尚书也赶忙站出来说道。

“你为什么不早说?”韩子非急道。

“边关只是汇报说、曹沫领军到达边境,并没有采取军事行动,臣已经让他们落实鲁军意图了。”兵部尚书赶忙解释道。

“《秦国》、《汉国》也有国书送达,质……询问抓扣《蚁鸣商队》的事情。”礼部尚书换了个字眼儿说道。

“真当我们《韩国》好欺负是吧?”韩子非恼羞成怒的说道。

“大王!还先抓紧落实善后的事情。”申不害想不到列国的反应这么快,原本他的想的是,即便列国过问,但木已成舟、做个下不为例的变态,再给列国分点儿好处,大事化小、小事化无,现在的局面、却是始料不及的。

“怎么善后?只有杀刑部尚书以谢天下!”狐镇虎黑着脸说道。

“大王!……”刑部尚书吓得跪倒在地,还想狡辩乞命。

“来人!把刑部尚书拖出去!”韩子非虽然并不想真的杀刑部尚书,但现在只能先拿他做替罪羊了。

“大王……”惨叫着的刑部尚书被禁卫军拖出了大殿。

“大王!臣现在就跟礼部尚书回去,商讨如何回复列国疑虑、妥善处理此事。”申不害知道这事不能拖。

“臣也回去布置防御之策。”兵部尚书赶忙说道。

“劳请镇南公率领所部,绕道韩鲁边境,与曹沫解释一下如何?”申不害说道,不能把狐镇虎的军队再留在《雒阳》城内了。

“我跟曹沫不熟。”狐镇虎虽然明知必须走,还是刁难了申不害一下。

“虎公!你去把《蚁鸣商队》的人都放出来,代我设宴款待他们、并解释一下事情原委,让那个《商子》陪你走一遭,我们跟《鲁国》是友好邻邦,上次我们不是还出兵帮他们来着?”韩子非看着狐镇虎说道。

“臣谨奉王昭!”狐镇虎拾级而下的说道,这样一来、擅自带兵入都的事情就算过去了。

“我马上让户部给镇南公送军费来,事不宜迟,还请镇南公即刻就赶往韩鲁边境,消战端于无形。”申不害紧逼道。

“哼!”狐镇虎可不会给申不害好脸色。

“孤再让寺人给你拿1000《战银》,你摆桌酒给《商子》压惊。”韩子非只想赶紧把狐镇虎打发走,也算下了血本了。

“谢大王!”狐镇虎躬身说完,韩子非就起身返回内殿去了,偷鸡不成蚀把米呀。

狐镇虎把任道远放出监狱,让军队“护送”《蚁鸣商队》的财货,一同出城、前往韩鲁边境而去。

虽然不能明抢,狐镇虎还是舍不得这块到嘴的肥肉,他没同意任道远给曹沫写信的建议,执意一同前往会面。

狐镇虎每天陪着任道远他们吃吃喝喝,把自己“见义勇为”、“舍身相救”的事迹,大说特说、反复的说,就看任道远怎么报答他了。

麻绳的事、东窗事发了,气急败坏的韩子非腰斩了刑部尚书、并通报列国,狐镇虎接到诏书、又跟任道远表了一番功。

钟况在半路上赶过来了,把这次事情的详细经过讲了一遍,最后,钟况告诉任道远,根据他了解的情况分析,狐镇虎确实是穷疯了,劝任道远破财免灾。

只呆了一晚,钟况就先行动身,前往《楚国》探路去了。

以任道远“抠门”的秉性,当然不会很痛快的拿出大笔钱资助狐镇虎,一路上双方不断试探、寻找双方都能接受的条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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